夏老师略作思考,道:“要生在午时,你有姊妹四个,你是老大。”
“没错。”任萍姐说。
“你干的事服装布匹一类的工作。”夏老师接着又算道。
“是的,我是做刺绣的。”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真难以想象,夏老师能讲职业断到如此的具体。
夏老师接着又道;“你还当着一个官。”
任萍姐笑了一笑,点点头说:“是的,我是厂里的车间主任。”
夏老师不紧不慢,继续断道:“你今年四十三岁了,可我看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哩!”
任萍姐说:“您说对了,我一次婚也没结过,我想让你算一算我的婚姻得多会儿才行?”
夏老师算对了任萍姐的事,脸上露出得意之色。是呀,谁能想到一个女人到了四十多岁还没结过婚呢!再说,她又那么能干那么聪明,还当官。真是太奇怪了。
夏老师沉思了一会,对她说:“你的婚姻很晚,要等到六十三岁以后。”
“那么老了,谁还要呀。”任萍姐打趣地说。不想老师却很认真地跟她讲道:“婚姻的事是由不得自己的,全是命运安排,你命中财官入库不开婚,当要冲库之时,我跟你讲的时间应该是毫无差错的,到时候你就知晓了。”
任萍姐笑着说;“老师傅,我相信你,咱就等到那个时候,你能看出来我会找个啥样的人?”
夏老师对她说:“你找的对象条件挺好的,是一个离退休的干部,你一进门就当奶奶。”
任萍姐走后,我对她的八字很是好奇,就问夏老师;“她怎么一次婚也没结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