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《管子》
春秋时期的大政治家管仲,早于孔子从政百余年。《管子》一书,据说为管仲所作,对后世影响甚大。但对作者多说法不一,有学者考证其中不乏后人之作,但亦有多篇可能出自管仲,至少存有原貌。《韩非子 五蠹》说“今境内之民皆言治,藏商、管之法者家有之。”《史记—管晏列传》说“太史公曰:吾读管氏《牧民》、《山高》、《乘马》、《轻重》、《九府》,及《晏子春秋》,祥哉其言之也。既见其著书,欲观其行事,故次其传。至其书,世多有之,是以不论,论其揲事。”足见《管子》一书在战国末至汉初时甚为流行,司马迁都不愿再费笔墨详略其说。《汉书 艺文志》记有“《管子》八十六篇”。战国时,管仲学派的法家者最受诸侯的器重,《管子》一书多为人知,窜入者欲行其技并非易事。可断定《管子》的大部分文章不会迟于战国未期,其中有管仲原作是可信的。因此《管子》的部分内容应有一定的分析参考价值。
1—1、《乘马》说:
春秋冬夏,阴阳之推移也。时之短长,阴阳之利用也。日夜之易,阴阳之化也。然则阴阳正矣,虽不正,有余不可损,不足不可益也。天也,莫之能损益也。然则可以正政者,地也,故不可不正也。
说阴阳和天无法改变,而地才可以进行修正。这种认识相当深奥,仅暗合于《系辞》的“筮之德圆而神,卦之德方以知。”
1—2、《七法》说:
则、象、法、化、决塞、心术、计数:根天地之气,寒暑之和,水土之性,人民鸟兽草木之生,物虽甚多,皆均有焉而未尝变也,谓之“则”。义也,名也,时也,似也,类也,比也,状也,谓之“象”。
《易传》虽然极重视“象”,却未见有解释“象”的含义。这里却说的很详尽,是何原因暂且存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