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开《周易》的结构,里面有5种构成成分:卦画,卦名,卦辞,爻辞,爻辞,其中,卦辞爻辞皆文辞语句,卦名乃卦画之名故随其卦画,爻题乃卦之爻画名也随其卦画。将同类项予以合并,总其结构成分为辞与画两类。两者的结构安排也很明显:以画带辞,以辞系画。辞和画相对应,一定的辞总是对应于一定的画,且不容错位。
既然存在这种确定的对应性,那么,对于对应的辞和画从而整体的辞和画来说,二者在实质上就势必存在某种一致性。由辞看起。辞,卦辞和爻辞,都是判断,是结论,是答案。简单者如“利贞”(大壮)、“悔亡”(咸九二)类是,复杂者如“利西南,不利东北;利见大人,贞吉”(蹇)、
“晋如,摧如,贞吉。罔孚,裕无咎”(晋初六),类是。很多辞句在进行判断时,加入了一些与画相干的内容描述。与卦画卦名相干者,如坎卦辞“习坎,有孚,维心亨,行有尚”;与爻画相干者,如乾卦当中的“潜龙”(初九)、“见龙再田”(九二)、“飞龙”(九五)、“亢龙”(上九)、“群龙无首”(用九),等。这些辞句虽是对相应的画的描述,但其中已内含了语句判断的吉凶结论,像“亢龙”本身就内含着“悔”那样。辞的这种叙述形式己经说明,它跟画之所以相关、相对应,乃因画本身也是一种判断方式。因此说,《周易》全书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议论,或辞或画,皆是答案、结论。
由此也引出了一个问题:既然《周易》全书尽是答案、结论,那么,答案所针对的疑问在哪里?或者说,它们回答什么?